新书|夏鼐著《考古学和科技史》
作者:社科文献
发布时间 2023-09-07 浏览量 1300


《考古学和科技史》是我国科技史与科技考古的先行者夏鼐先生的代表作,其重要性在于通过具体的案例研究,向我们展示了一套科技史与考古学相结合进行古代文明研究的方法,为我们打开了最初的科技史与考古学交叉研究的新视野。本书是其绝版四十余年后的首度再版,展现了夏鼐先生作为科技史家的卓越成就。



夏鼐先生对中国科技史的考古学研究

文 | 杨泓


《中国考古学和中国科技史》和《考古学和科技史——最近我国有关科技史的考古新发现》是两篇综合性的研究论文,在前一篇中夏先生明确了考古学和科技史的定义,阐述了它们各自的特点以及它们之间的密切关系。后一篇则“在表面上是介绍自1966年以来我国有关科技史的考古新发现,实际上是想说明考古资料对于科技史研究工作的重要性;同时也是告诉考古工作的同行们,应该设法取得科技工作者协作,以解决考古学上的问题,有些同时也是科技史上的重要问题”。因此这两篇对考古界的同行们,都是具有指导性的重要文章。

夏先生指出科学技术史便是自然科学和应用科学的历史,它应该算做社会科学中的历史科学,而不是自然科学。科学史家要有专业性的自然科学的训练,但是他研究的对象不是自然现象,而是作为社会成员的人类对于自然界的认识的发展过程和人类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的累积过程。现代的考古学是历史科学的一个部门,是利用古代留传下来的实物来研究古代人类的社会、经济、日常生活等各方面情况和它们的演化过程。至于二者的关系,科技史的“史”字是广义的历史,包括利用文献记载的狭义的历史和利用实物资料的考古学。因此其中许多方面是要依靠考古学提供实物标本和涉及标本的有关资料(例如标本的年代和出土情况等);有时候需要合作,共同进行研究。另一方面考古学有很多地方要依靠科技史专家来帮忙解决,例如陶瓷史和冶金史中的问题,也便是科技史中有关部门的问题,只能提供资料请科技史专家或科技专家来加以鉴定和研究。在请科技史专家配合时,首先要明白提出想解决什么问题,其次必须实事求是地提供出土情况等资料。如果田野工作当时有疏忽或者不确切,最好自己加以更正,以免引出不够正确的结论。

1984年,夏鼐先生出席第三届国际中国科技史研讨会时与李约瑟的合影。


为了说明考古资料对于科技史研究工作的重要性,夏先生在《考古学和科技史》一文中择要综述了1966年至1977年初我国有关科技史的考古新发现,按(一)天文和历法;(二)数学和度量衡;(三)地学;(四)水利工程和交通工具;(五)纺织、陶瓷和冶金;(六)医学和药物学;(七)农业科学的顺序。在该文的补记里又补叙了有关铜绿山春秋炼铜竖炉和关于古代甲胄的综合研究。

……


对于中国古代纺织史的研究,夏鼐先生有着浓厚的兴趣,早在20世纪60年代初,根据1959~1960年新疆新发现的丝织品,他写出了《新疆新发现的古代丝织品——绮、锦和刺绣》,以讨论汉唐时代的绮、锦和刺绣。研究它的织法和花纹,并且附带讨论汉唐时代的中西交通史。到20世纪70年代初,他连续完成《我国古代蚕、桑、丝、绸的历史》和《吐鲁番新发现的古代丝绸》两篇文章。在前一篇文章中研究了我国汉代以及汉以前的关于养蚕、植桑、缫丝和织绸的历史。对于汉代织机,作了新的复原;对于各种丝织品的组织,作了分析。在后一篇文章中主要介绍1966~1969年间吐鲁番新发现的几件标本,作为《新疆新发现的古代丝织品》及《我国古代蚕、桑、丝、绸的历史》二文的补充。此外,在《考古学和科技史》中,他又介绍了西周丝织物等新发现的考古资料。后来他在去日本所做的讲演《汉唐丝绸和丝绸之路》中,对他的上述成果作了概要的通俗性的综合介绍。现将他对纺织史的研究成果,归纳为下述几方面加以简介。

(一)夏先生指出,“中国是全世界一个最早饲养家蚕和缫丝制绢的国家,长期以来曾经是从事这种手工业的唯一的国家,有人认为丝绸或许是中国对于世界物质文化最大的一项贡献。”

(二)根据考古发掘的结果,一般认为中国丝织物开始出现于中国东南地区的良渚文化(约公元前3300~前2300年)。到了商代,中国丝织物便已达到相当高的水平,主要有三种织法:(1)普通的平纹组织。(2)由经线显出畦纹的平纹组织。(3)由经线显花的文绮,这便需要有简单的提花装置的织机。三种织物的丝线都是未加绞拈的或拈度极轻的,这表示当时已经知道缫丝。殷代刺绣的实物也有发现,花纹作菱形纹和折角波浪纹。西周的丝织物和刺绣也已发现,丝织物和殷代相同,有简单的平纹组织,也有斜纹显花(菱形图案)的变化组织的织物。刺绣是采用辫绣的针法。到了战国时代,又添了色泽鲜艳多彩的织锦,长沙左家塘战国中期墓中所发现的织锦,是现今所能看到的我国织锦的最早实物,其染色据云有“石染”(矿物染料)和“草染”(植物染料)两类。1982年在江陵的一座战国墓中(约公元前4世纪)发现了精美的织锦和刺绣。

(三)在西周和春秋的墓葬中发现过玉蚕,即雕刻成蚕形的玉饰。在五件战国铜器上有采桑图,其中四件壶都是公元前5世纪中叶至4世纪的,一件钫较晚些。三件上的桑树很高,采桑人要攀登树上采桑;另二件上的桑树和采桑人等高。如果绘者依照实物比例,则表明当时已能培养出矮株的“地桑”(或“鲁桑”),它是人工改良的结果。东汉画像石中也有采桑图,便是这种“地桑”。地桑不但低矮便利于摘采,并且叶多而嫩润,宜于饲蚕。同时汉代更讲究养蚕方法,东汉时崔寔的《四民月令》提到“治蚕室,除缫穴,具槌(阁架蚕箔的木柱)、持(蚕架横木)、箔(养蚕的竹筛)、笼(竹编的罩子)”,记载的养蚕方法,比前人更详细一些。因为讲究饲养的方法,所以汉代便有了优良的蚕丝。根据实测,汉代蚕丝的直径是20~30穆(一“穆”为0.001毫米),近代中国广州丝是21.8,日本、叙利亚、法国为27.7~31.7。最近长沙马王堆出土的丝,其原纤维(单丝)的直径为6.15~9.25穆,而近代中国丝为6~18穆。纵便由于年久老化而萎缩,但是毫无疑问,汉丝是相当纤细的。这是中国人对于养蚕技术长期而细心的考究饲养法的结果。为汉代丝绸业的发达,提供了优质原料。

(四)汉代织机新的复原。东汉时代画像石上有几幅织机图可以依照来复原,特别是铜山洪楼发现的一件,参考后世和现今民间的简单织机,曾有人做过复原,但依照那一复原图织机是不能工作的。因此,夏先生又重新绘制了一幅汉代织机的复原图(图1),这是为平织物用的较简单的织机。这种织机有卷经线的轴和卷布帛的轴,还有为开梭口运动的“分经木”和“综片”,分开经线以便投梭。织机下有脚踏板二片,用以提综片开梭口。有了脚踏板,提综的工作不必用手而用脚,可以腾出手来以打筘或投梭。东汉画像石上的织机都已有脚踏板,可见至迟东汉时中国的织机上已使用脚踏板(公元1~2世纪),这是全世界织机上出现脚踏板最早的例子。欧洲要到公元6世纪才开始采用,到13世纪才广泛流行。所以许多人相信织机上的脚踏板是中国人的发明,大概是和中国另一发明提花机一起输入西方。

图1 汉代织机复原图


汉画像石上的织机,都是简单的织机,没有复杂的提花机。夏先生曾根据对于新疆出土汉代锦、绮等织物的观察,推测当时已有了提花机,可能是“提花线束”的形式,不是长方架子的“综框”形式。但是以后他又有新的看法,他说:“最近我研究了马王堆汉墓的丝织物之后,我同意H.B.柏恩汉(Burhan)的意见,汉代提花织物可能是在普通织机上使用挑花棒织成花纹的。真正的提花机的出现可能稍晚。”至于和欧洲提花机的关系,他指出:“欧洲方面最早使用提花机的时间,各家的意见不一致。有人以为始于六世纪,有人以为七世纪或更晚。但是也有人以为早在第三世纪时,波斯、拜占庭、叙利亚和埃及各国便已使用一种简单的提花机,而真正的提花机要到十二世纪才出现。他们对于提花机何时在欧洲开始使用,说法虽然不一致,但是都认为要较中国为晚,并且认为可能受了中国的影响。”

(五)关于汉代织物的品种和织法,夏先生把重点放在考古发现实物的研究上,兼及有关的文献。汉代织物中以平纹组织的“素”或“纨”(又合称“纨素”)为最普通,这便是今日的绢。绢可分两种:一种是经纬线根数大略相同的一般平纹绢,密度每平方厘米为50~59根;另一种是经线密的畦纹绢,经线以每平方厘米60~85根最普通,一般纬线多出约一倍。其次为罗纱,战国时已有的疏织的方孔纱,汉代也有,是平纹组织的方孔纱,经纬线密度有疏到23.5×20根的,多用于冠帻。又出现了“罗纱组织”的提花罗纱。它的罗纱组织使用纠经法,织成后经、纬线都不易滑动。织工利用罗纱组织中纠经的变化,用一种纠经法织出孔眼较大的底地,用另一种纠经法织成孔眼较细的花纹,是提花的罗纱组织,在马王堆汉墓中曾有发现。汉代织物中最重要的是绮和锦。绮是斜纹起花的绸,其织法除了承继前代那种“类似经斜纹组织”(即底地平织而显花处是经斜织)之外,还有一种特别的织法,可称“汉绮组织”,它不但底地是平织,并且显花部分中,同每一根有浮线的经线相邻的另一根经线,也是平纹组织。这样增添一组平纹组织的经线,可以增加织物的坚牢程度,但又不影响花纹的外观。1959年在民丰发现过两件汉绮,每平方厘米经线66枚,纬线26~36枚。汉锦是五色缤纷的多彩织物,是汉代织物最高水平的代表。它的织法是“经线起花的平纹重组织”。它与绮的相同处是基本平纹组织和经线起花。但与绮有以下不同:(1)汉锦采用“重组织”(即复合组织),由两组或两组以上的经线(其中轮流有一组作为表经,其余为里经)和一组纬线更迭交织而成。(2)纬线虽只有一组(只有一种颜色),却可依其作用分为交织纬(即“明纬”)和花纹纬(即“夹纬”)。(3)二或三色的经线,每色各一根成为一副。织工利用夹纬将每副经线中表经和里经分开。表经是需要显色以表现花纹的经线,里经是转到背里的其他颜色的经线。这样便使表经成为飞数三的浮线(在转换不同颜色花纹的表经时,也有飞线为二的)。因为每副经线所包括的不同颜色的里经不能过多,如果一个花纹需要四色或四色以上,那便采用分区法,在同一区中一般是在四色以下。花纹的循环(即一花纹单元的大小),其长度(经线循环)常是横贯全幅(幅广约45~50厘米),一根纬线要和5000根以上经线打交道。高度(纬线循环)不等,但都不过几厘米;便是这样,有时也需要提花综数达50综左右。汉代还有一种高级的织锦,称为绒圈锦,或称起绒锦或起毛锦,是1971年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中初次发现的,1972年武威磨嘴子62号西汉墓又有出土。这是经线显花起绒圈的重组织。织时它需要有一种织入绒圈经内起填充成圈作用的假织纬(即起圈纬)。它在织后便被抽掉。这种绒圈锦不仅具彩色花纹,还有高出锦面约0.7~0.8毫米的绒圈。所以织物更显得厚实,而且花纹美观,具有一种立体感效果。各种绒圈锦的织机,由于起绒圈的经线用量较大,需要另配一经线轴。为了起绒圈又需要配备假织纬。这二者都是汉代的创新。汉代的刺绣是和织锦齐名的,据新疆尼雅的几件汉绣标本,都有非常精美的花纹,它们都是在单色细绢上用锁绣法(或称辫绣法)绣上花纹的。汉绣也有使用平绣法的,但不多见。关于染色,各种颜色的绢、罗纱、文绮,都可以织成后染色,而锦和绣则需要织或绣之前先把丝线染色。“汉锦有红、紫、绿、蓝、缁(黑)等各色。依照对于汉代丝织物所作的化学分析,我们知道染料中有茜草素(alizarine)和靛蓝(indigotin)。前者当由茜草(Rubia tinctorium)而来,后者取自木蓝属植物(indigofera)。媒染剂当为铁盐和铝盐(矾石)。如果和茜草素相结合,前者成绿色(复原状态)或褐色(氧化状态),后者成红色。”

(六)汉代以后的重要丝织物,有敦煌石窟出土的北魏刺绣和唐代织物,还有新疆吐鲁番、巴楚发现的北朝至唐代的丝织物。唐代的织锦,除了像汉锦那样平纹经线显花的以外,织法逐渐采用了斜纹纬线显花法,最后完全采用斜纹纬锦的织法。这后者似乎是受了波斯锦织法的影响。花纹方面如猪头纹、双鸭纹、双骑士纹、联珠纹等,也是由于波斯锦的影响。印染方面,唐代盛行绞缬和蜡缬等制品。唐代还出现了用通经断纬技法织造的织花毛毯。巴楚发现的织花毛毯是迄今发现采用这种织法较早的一件;后来推广这种织法于丝织品,便成为宋朝以来著名的缂丝,或称刻丝。

……


古代的交通工具,主要是陆地用的车子和水上用的船舶。殷周时期的木质马车,虽有文献记载,但一直缺乏实物形象,因此过去的学者无法弄清它们的真实面貌。埋葬在车马坑中的殷周木车,车子的木质部分已经全部腐朽,仅在黄土中保留木痕,剥剔车子遗下的木痕,在20世纪50年代是一项极难掌握的田野考古技术。在中国首次成功地剥剔木车遗迹,正是由夏鼐先生亲自进行的。1950年夏先生主持河南辉县琉璃阁战国墓地发掘时,亲自进行了第131号车马坑中木质车子遗迹的剥剔工作,在那座车马坑中成功地剥剔出十九辆完整程度不同的木车遗迹。夏先生并亲自撰写了《辉县发掘报告》中的《战国车马坑》一节,详尽地叙述了发掘经过和车马坑的形制,并根据出土木车遗迹阐述了车子的结构,从而绘出复原图和制成木车模型。这是我国第一次科学地复制的古代木质马车(图2)。由于有了辉县的经验作指导,在以后的考古发掘中不断完成新的对殷周时期木车的剥剔工作,20世纪50~60年代陆续于安阳大司空村、孝民屯发掘了殷代的车子,在陕西长安张家坡发掘了西周的车子,在河南陕县上村岭虢国墓地发掘了春秋车子,进一步对殷周车制有了较清楚的了解。它们的形制基本相同,都是一车二马或四马,独辕两轮,辐条18至24根,车舆后边开门。编写《长沙发掘报告》时,夏鼐先生又研究了长沙203号西汉后期墓随葬的木车模型,亲自撰写了附录一《长沙203号墓出土的木车模型》,对四辆木车(第1号车残缺过甚,不能作进一步复原)模型作了复原,其中第2号和第3号都是汉代所谓轺车,第4号车大概是古代所谓“栈车”,第5号车没有发现车轮,辕木安装法也特殊,大概是大车的一种。

图2 辉县战国车马坑一号车复原图


水上的交通工具是船舶,夏先生对有关古船的考古资料也很重视。在《考古学和科技史》中,他综合介绍了20世纪60年代后期到70年代发现的有关古代木船的资料,包括江苏如皋的唐船以及新发现的模型和图像(四川成都百花潭铜壶攻战图中的船、湖北江陵凤凰山西汉木船模型、内蒙古和林格尔东汉墓壁画、山东苍山画像石和四川郫县石棺上的图像以及云南晋宁铜鼓上的船形纹),着重介绍的是泉州的13世纪海船残骸和广州首次发现的一处规模巨大的秦汉之际的造船工场遗址。他指出:“我国造船是有长久的历史,并且有独创之处(例如设置后舵,舱房互不渗水等)。”他以缜密的科学态度,反对一些人根据不确实的资料的附会。记得在1976年大连红旗造船厂送来一本油印的《中国造船史(古代部分)》的稿本要我提意见,当时夏鼐先生有些空闲,就拿去审阅。过了两天,他退回油印稿本时,附上了很详细的审阅意见。特别让我转告作者要认真核查史料,要实事求是地写历史,不能附和某些人去夸大猎奇。例如书稿中提到因秦始皇到处访求仙药,宛渠那里的老百姓进献一种螺舟,可入海底采药,这种舟,是一种能潜水的船。并因此得出“当时能造出这样的船,足见劳动人民对造船技术是很有研究的。”其根据是《拾遗记》。夏先生在审阅意见中特别指出:“潜水艇式的‘螺舟’,当时不会有的,《拾遗记》及荒诞不经的小说类,不可信。”


注:本文节选自本书附录《夏鼐先生对中国科技史的考古学研究》的第一、四、六小节。



书籍信息

考古学和科技史

夏鼐 著

2023年8月出版/定价88.00元

ISBN 978-7-5228-1801-6

反水投注网站 ·世间之盐


内容简介

本书收录夏鼐科技史与考古学相关文章十六篇,含插图一百余幅,原由作者亲自编定,王世民研究员增补。本书结合考古新资料以研究中国科技史中的某些问题,范围涉及天文学、数学、纺织学、冶金学等方面的历史。著者不仅利用考古学方面的新发现,并且引用许多文献,相互参证,以阐明我国古代科学技术上一些光辉的成就,同时也纠正了中国科技史上某些错误的说法,使我们关于中国人民对世界文明所做的重要贡献,有了更加准确的认识。尤其难能可贵的是,本书所附图片,除考古文物的实物照片外,还有许多作者绘制的精美示意图,如还原纺织物的花纹、模拟古代工具器物的工作原理、图示古代天文知识等,大大增强了本书可读性,不仅可供研究中国科技史工作者、考古文物工作者以及一般史学工作者参考之用,而且可作为科普性读物供学生群体等大众读者阅读。


作者简介

夏鼐,1910—1985年,浙江温州人。著名考古学家、社会活动家,新中国考古工作的主要指导者和组织者,中国现代考古学和埃及学的奠基人之一。曾历任中国科学院(1977年后为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副所长、所长、名誉所长,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英国学术院通讯院士、德意志考古研究院通讯院士、瑞典皇家文学历史考古科学院外籍院士、美国全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意大利中东和远东研究院通讯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十分重视在考古研究中应用现代自然科学方法,学术研究具有学识渊博、视野广阔和治学严谨的特点。


书籍目录

考古学和科技史——最近我国有关科技史的考古新发现/1
中国考古学和中国科技史/28
新疆新发现的古代丝织品——绮、锦和刺绣/37
我国古代蚕、桑、丝、绸的历史/91
吐鲁番新发现的古代丝绸/125
汉唐丝绸和丝绸之路/138
洛阳西汉壁画墓中的星象图/155
从宣化辽墓的星图论二十八宿和黄道十二宫/176
另一件敦煌星图写本——《敦煌星图乙本》/216
《河北藁城台西村的商代遗址》读后记/234
湖北铜绿山古铜矿/236
晋周处墓出土的金属带饰的重新鉴定/258
我国出土的蚀花的肉红石髓珠/272
沈括和考古学/283
《梦溪笔谈》中的喻皓《木经》/307
元安西王府址和阿拉伯数码幻方/318
初版编后记/331
附录夏鼐先生对中国科技史的考古学研究 杨泓/334

( 向上滑动浏览 )






策划:周   畅

编辑:丁曼泽

审校:柳   杨



用户评论

同步转发到广场

发布
Baidu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