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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新书丨《规划北京:“梁陈方案”新考 》

作者:社科文献

发布时间 2023-09-06 09:43   浏览量 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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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速递


· 作为北京城市规划建设发展史上的复杂命题——“梁陈方案”,一直是学界的研究课题。

· 本书几乎涵括了与“梁陈方案”有关的所有重要史料;其中,绝大多数为第一手的原始档案,且不乏一些学术界首次发现的珍贵史料。

· 本书追根溯源,探赜索隐,阐幽抉微,从多个视角系统理解和认识“梁陈方案”的全貌及前因后果,客观地呈现彼时北京城市规划工作的情况。

规划北京:“梁陈方案”新考


李浩 著

2023年8月出版/169.00元

978-7-5228-2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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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推荐


作者花了如此多的时间搜集整理与此有关的文献(其中有些是很难找到的),是学术界一件很好的、难得的事,为此耐心、细致的工作感到钦佩,这项工作对中国城市文化是有贡献的。书后的四点结论性评价我完全赞同。

——董鉴泓(同济大学教授,《城市规划学刊》原主编)



正因本书采取严肃、认真的历史研究方法,追根溯源,探赜索隐,阐幽抉微,才使得长期以来困扰我们的许多问题、疑惑、谜团被逐一解除,使我们得以真正置身于共和国成立初期首都规划的历史场景中,获得更加贴近事实和真相的透彻理解与感悟。

——杨保军(住房和城乡建设部总经济师,全国工程勘察设计大师)



本研究针对多年来“梁陈方案”评论中存在的一种简单地用现在的认识和观念套裁历史事件的倾向,力求把研究对象置于当时特定历史环境和复杂背景中进行考察,努力发掘“梁陈方案”产生、变化、发展的内在逻辑和机制,从而显示出独特的研究视角和独到见解。

——陈锋(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原党委书记)



相信本书的出版,将有利于城市规划界和社会公众比较客观地了解新中国成立初期这个特殊时期首都北京城市规划工作的有关情况,有利于澄清与纠正多年来业界和社会上流行的一些误解和误传,对“梁陈方案”的认识将起到以正视听的重要作用。

——柯焕章(北京市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原院长)



本书在带给我们新知识和新思考的同时,也基于规划学与历史学的基本理论,形成一种独具特色的规划史研究新范式,即“学术回顾—问题形成—史料收集—历史分析—规划解读”,读来令人耳目一新。

——李百浩(东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书摘



真正分歧所在:

以新发现的一篇由梁思成、林徽因和陈占祥合著的评论文章为中心



在1949年11月14日的报告会上,梁思成和陈占祥与苏联专家巴兰尼克夫的意见产生分歧,并与之争论。但遗憾的是,关于这次报告会的讨论环节,只有苏联市政专家团团长阿布拉莫夫的发言有所披露,而梁思成、陈占祥以及其他与会专家和领导的发言却均无从得知。笔者发现了一篇由梁思成、林徽因和陈占祥合著的评论文章《对于巴兰尼克夫先生所建议的北京市将来发展计划的几个问题》(简称《梁林陈评论》),所评论内容即苏联专家巴兰尼克夫的书面建议——《巴兰建议》,正好弥补了这一遗憾。本章专门就此做一讨论。


“梁巴共识”:若干历史误会



《梁林陈评论》的前一部分内容主要是阐述了梁思成等赞同《巴兰建议》的一些要点,具体包括9个方面:


(1)“都市设计要有科学的总计划”;

(2)“需要有关城市情况资料”;

(3)“城市的规模要有限制的人口”;

(4)“需要计划工业建设”;

(5)“人口分配的计算法”;

(6)“各种区域的分配”;

(7)“先定行政机关的位置与建筑”;

(8)“考虑附近其他区域的发展”;

(9)“参考书籍”。


从篇章结构来看,《梁林陈评论》对《巴兰建议》持赞同意见的方面(为便于讨论,以下以“梁巴共识”简称)要明显偏多,这也正如其开篇所点明的:“关于巴兰尼克夫先生所提的原则,大部分都与我们所主张的相同,且是我们同他多次谈话所论到的。”


(一)关于北京工业发展问题


《梁林陈评论》表明,关于北京工业发展的问题,梁思成等与苏联专家的观点是相当一致的,都认为:“我们很早也就了解政府的政策是要将消费城改成生产城的。所以也准备将东郊一带划为发展大规模工业的区域……这一切的目的都是在准备北京的工业建设,同巴先生的原则一致。”


不但如此,对于北京工业发展(见图2-3、图2-4)问题而言,梁思成等的一些思想主张,甚至要比苏联专家更为激进,他们说:“但巴先生估计北京人口只增至二百六十万,建议工人数且为四十万,只占北京人口百分之十五·四,不知何故?”“巴先生告诉我们莫斯科工人为全市人口的百分之二十五。他未说北京的百分率,但他们预计的北京工人数目仅为四十万,为二百六十万人的百分之十五·四,实只是四百万人口的百之十,似乎低得太多;尤其是工业落后的工厂,所需人工可能比较发达的工业国多许多的。”


图2-3 北京电子管厂正门(左)及生产车间(右)(20世纪50年代)


图2-4 北京第一汽车附件厂厂区(左)及生产车间(右)(20世纪50年代)


《梁林陈评论》提出:“按工人人口为全人口百分之二十(比莫斯科少百分之五)计算,将来北京市工人就是可能到达八十万人的。在一个以工人为领导的制度之下,我们估计工人的百分比应在百分之三十五至四十之间。”该评论文章还强调指出:“我们须注意这些工人人口数目,不但是东郊工业区内的,它也包括石景山及门头沟、丰台货运区等等在内,数目不算很大,在上海单是纺织业工人就到了一百万人。”


这一点共识是相当重要的,因为是否推进工业建设的问题,事关一个城市的基本性质与发展方向,是城市规划工作中最为关键的核心命题之一,而《梁林陈评论》则表明,就苏联专家所提出的北京“也应该是一个大工业的城市”这一建议而言,梁思成等是极表赞同的。


(二)关于限制城市人口发展的问题


在《梁林陈评论》的前一部分中,第三点是关于城市人口规模问题的:“巴先生告诉我们社会主义制度是在大城市中‘避免集中过多人口’,这是用卅余年来都市计划基本的公验,目的都是要纠正过去大城市人口集中过甚,数目太大,和城乡尖锐对立的错误,我们对巴先生这个意见当然是极表赞同的。”

《梁林陈评论》对与巴兰尼克夫就此问题的接触情况回忆道:


记得我们同巴先生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巴先生曾问我们,北京今后的人口数目大约要多少?我们告诉他尚在调查情形及研究中,希望不要太多。但是有一些人曾发表过要北京成为进步的城市,“将来要有一千万的人口”。这些人士以为人口愈多就是愈进步的表征!他[巴兰尼克夫]很惊讶这种错误的见解。就在当时,他告诉我们莫斯科的人口是限制在五百万人的范围内的。我们很感谢他给了我们一个标准,作为北京将来的参考。


这一点也是相当重要的,它表明在对北京的城市人口发展应有所限制这个问题上,梁思成等与苏联专家的意见也是一致的。人们通常以为,只有“梁陈方案”在北京西郊建设新区的做法,是以疏散思想为主导的城市规划方案,处于其“对立面”的苏联专家之建议,则是在北京城区内拥挤发展的思路。事实却并非如此。


仔细阅读《巴兰建议》,它同样是反对城市拥挤发展的,同样是以疏散思想为主导的。《巴兰建议》与“梁陈方案”所不同的,只是在于避免城市拥挤发展而应该采取何种规划措施应对方面。对此,“梁陈方案”建议的方式是在西郊建设新的中央行政区,而《巴兰建议》的主张则是对城区内的部分居民在全市域范围内加以疏散。两者只是规划措施上有所不同而已,根本的指导思想是一致的。


(三)关于城市功能分区的问题


《梁林陈评论》前一部分中第六项要点为“各种区域的分配”,实际上也就是城市规划工作中的功能分区问题。他们认为:“巴先生的‘城市区域的分配’一节显然是主张将各种功用不用[同]的建设各自建立区域范围,如工业区、住宅区、学校区、休养区等,这是我们所极赞同的原则,且已做如此主张的。”尽管梁思成等对《巴兰建议》中城市功能分区的部分具体内容还有一些不同意见(如住宅区远近及中央行政区规划问题),但也正如《梁林陈评论》前一部分对此一问题专列以说明本身所表明的那样,梁思成等是赞同苏联专家巴兰尼克夫的建议的,双方是达成了一定共识的。


二 “梁巴之争”?



(一)郊区人口计算问题


“梁巴之争”的第一项内容是“计算人口的方面的疑问”。仔细阅读《梁林陈评论》,对于巴兰尼克夫关于北京人口增长趋势的判断(未来15~20年内增长一倍),以及其所提出的行政人口规模及用地标准等,梁思成等是表示赞同的。《梁林陈评论》对于人口计算的疑问,主要在于郊区人口及工业人口和用地计算问题。


以郊区人口计算为例,《梁林陈评论》前一部分第五项要点,在对“人口分配的计算法”上表示赞同后,旋即指出:“最主要的是巴先生所预计的人口总额没有把郊区现时人口算入。这对于将来的北京市人口估计额会发生过分不准确的差别。”后一部分中第一项要点进一步明确提出:“他没有将郊区人口估计在计划里面,但他却占用郊区的土地,在这种情形之下,居住在郊区的人口将要迁移到什么地方去?所以他的计划里面应该将郊区的人口和以后增加数,亦估计在内才是合理。”


梁思成等对于《巴兰建议》的质疑,主要是其人口计算时未将郊区人口计算在内。在《巴兰建议》中,关于人口计算曾指出,“除郊区人口暂不计算外,北京市的人口……”的确未将郊区人口计算在内。


(二)工业人口规模及工业用地计算问题


除了对郊区人口计算持有异议之外,梁思成等对《巴兰建议》中工业人口规模及工业用地计算也发表了意见,这实际上就是城市规划中城市建设用地规模预测出现分歧。阅读《巴兰建议》可知,其基本逻辑是“北京市区的规模,要以居民职业的性质来确定”,因此在对未来城市人口构成做概要分析的基础上,从工业区、新增城市建设用地、高等教育用地(含专门学校和实验工场等)、休疗养用地(含休息用地)及市区用地5个方面,阐述了各类城市建设用地的预测规模。《梁林陈评论》对《巴兰建议》的质疑,主要是关于第一项即工业区用地规模的预测。


在《巴兰建议》中,共计70平方公里的工业地区,包括工业用地及其住房(居住)用地两个部分。对于前者的计算,巴兰尼克夫区分了作为基本人口的工人的用地标准和为其服务的人口的用地标准或许正是受这一计算方法所影响,《梁林陈评论》对后者的计算方法有所疑问:“为他们服务的十万人和四十万工人的眷属(被抚养的人)的居住面积都没有计算。”不仅如此,“计算十万为工人服务的人时,还必须计算另十万被他们所抚养的人口的面积的”。对此,能否认为《巴兰建议》出现了错误?如下情况值得关注。其一,在苏联的城市规划实践中,工业用地的计算原则、方法和标准等,与居住用地是有所不同的,对工业区的配套居住用地进行计算时,是否需要像工业用地计算那样专门计算服务人口的需求?其二,在《巴兰建议》关于各类建设用地的估算中,第二类新增城市建设用地和第五类市区用地(城区)中都必然包含着大量居住用地,它们是否已经考虑到了一些新建工业区人口的居住需求?


城市规划工作需要经历复杂的程序和过程,在不同的阶段应采取不同的适用方法。《巴兰建议》在对第一类工业用地进行预测时所谈到的居住用地预算,只是一种大门类的概算,并非专门从用地类型分析的角度,对北京城市发展中的居住用地需求进行的专门计算。《梁林陈评论》中谈到“照他的原则,居住面积应该是一百万人口的住宅面积”,似乎对此有所误解。至于《梁林陈评论》中所提出的“住宅面积应为工人及服务者总数加上眷属一起计算,最多减去若干留守在厂址内的职工数目,才是合理的计算法”,这样一种详细、具体的计算方法,是否适用于对城市建设用地进行概算这一前期的规划工作呢?


(三)住宅区远近问题


《梁林陈评论》后一部分中最后一项要点是“住宅区的位置问题”,它对《巴兰建议》中谈到的西郊新市区和城区东北部这两个住宅区的交通便利问题都提出了疑问:“我们认为政府机关工作人员住在新市区很是不便利,这与巴先生所说是正相反的”,“至于以东北郊为‘工人住宅区或其他人员的住宅区’,则工人住宅同工厂区的距离也稍嫌太远,交通仍然困难。”


对此,让我们再来看一下苏联专家巴兰尼克夫的规划示意图《北京市分区计划及现状略图》。不难发现,图中所示意的西郊住宅区其实是面积挺大的一片区域,其东部至北京城墙一带(即“梁陈方案”所建议的中央行政区范围),同样属于西郊住宅区的范围。这样一个较大范围的住宅区,位置在当时的城区之外,与“梁陈方案”所建议的行政机关及其住宅区用地全部在西郊新市区相比,交通条件当然是不够便利的,但是,就《北京市分区计划及现状略图》所示意的功能分区而言,西郊的住宅区是否距离城区又比较近呢?


(四)关于城墙存废问题


于城墙(见图2-5、图2-6)存废问题,是“梁陈方案”相关研究中频繁提及的一个重要话题;在一些专家学者谈论“梁陈方案”时,也常常将其与城墙存废问题相提并论。那么,《梁林陈评论》对此问题的意见具体是什么呢?仔细阅读《梁林陈评论》,且反复查找,却根本连“城墙”这个词都找不到,根本就没有谈论到城墙的问题。


图2-5 北京哈德门(崇文门,左)和东直门(右)门洞(1923年前后)


图2-6 北京西直门瓮城闸楼下的商铺(左)及北城墙边吃草的羊群(右)(1923年前后)


仔细阅读《巴兰报告》,也同样没有出现“城墙”一词。再来阅读《巴兰建议》,它只有一处出现了“城墙”一词,但这里的“城墙”一词,显然只是一个表示地理界线的名词而已,不是规划思想指向的对象。


因此,城墙存废问题并非梁思成等与苏联专家建议的分歧或争论所在,在对“梁陈方案”加以评论时,根本就不应将城墙存废问题作为立论或驳论的依据之一。


(五)建筑的民族形式问题


《梁林陈评论》后一部分中第四项内容为“民族形式的建筑”问题。针对巴兰尼克夫所谈到的“中国式样的特点”,《梁林陈评论》明确提出了一些不同意见:


巴先生说,将来新建“房屋正面可用民族性的中国式样”,我们认为是不够的。


代表民族的建筑物绝不限于“房屋的正面”一个建筑的前后、内外、上下、左右、侧影和立面是一整体,他[它]本身的骨干、轮廓、门窗细部和附属的耳、厢、廓、庑、院落或围墙,无不表现它的基本结构和组成它的特殊民族性格。中国建筑的内在特征有两方面,一方面是它工程上的结构法,另一方面是它在平面上的配置方法,民族性即在这种特征中,丰富地隐存着,暗示着,也就是真实的代表着。


巴先生说:“中国式样的特点不仅是用屋顶来代表”是很对的,但如说可“用雕刻装饰正面”“如牌楼之类”就可以代表,则太着重表面的形式了。


中国屋顶是最代表中国房屋外表的,它是中国房架结构法而所产生的美丽结果。但是如果整个建筑物其他部分完全采取欧洲石造房屋的形式,单单配了中国屋顶,便不能代表中国民族形式了。


通过这些文字,我们不难体会到梁思成、林徽因、陈占祥对中国古建筑的强烈热爱,作为长期专门对中国古建筑进行大量调查、研究和测绘工作的著名建筑专家,他们的评论显然具有相当的权威性。不过,也应该承认,所谓民族形式,是一个涉及美学、心理学的相当复杂的审美问题,难以用文字来表述,更难于用一种风格或一种形式来有效规范。


四 真正分歧所在



讨论至此,《梁林陈评论》对《巴兰建议》最重要、最核心的意见,主要在于首都行政区规划问题上。


在《梁林陈评论》中,梁思成等对《巴兰建议》最核心的意见主要集中在其后一部分,但在前一部分中,对此也有所涉及:


巴先生的“城市区域的分配”一节显然是主张将各种功用不用[同]的建设各自建立区域范围,如工业区、住宅区、学校区、休养区等,这是我们所极赞同的原则,且已做如此主张的。不过巴先生没有提到政府行政区,也没有提到全国性的工商企业及金融的业务办公机构的大区域,也没有分出旧城区的使用。


对于巴兰尼克夫所建议的在天安门广场一带建设行政机关房屋,梁思成等的评价是“他所建议的地址是那样的侵入核心”。


《梁林陈评论》在后一部分的第三项要点“城市区域的分配没有计划行政区”中,明确阐述了有关意见。在该部分内容中,最重要的文字莫过于这段话:


行政工作性质特殊重要,政府机关必须比较集中,处在一个自己的区域里的。巴先生却没有这样分配。他没有为这个庞大的工作机构开辟一处合适的地区,而使它勉强、委曲地加入旧市区中,我们感到非常惶恐。


就这一问题而言,其指导思想与“梁陈方案”的核心观点——“建议展拓城外西面郊区公主坟以东、月坛以西的适中地点,有计划的为政府行政工作开辟政府行政机关所必需足用的地址,定为首都的行政中心区域”,是完全一致的。


综上所述,《梁林陈评论》对《巴兰建议》中有关郊区人口计算问题、工业人口规模及工业用地计算问题、住宅区远近问题以及建筑的民族形式问题等提出了一些质问,但具体分析,大部分意见较多针对技术性的细节问题,并非城市规划工作中一些十分重大的原则性问题。

(摘自本书第二章,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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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划北京:“梁陈方案”新考


李浩 著

2023年8月出版/169.00元

978-7-5228-2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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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陈方案”是中国城市规划史上受广泛热议的一件著名大事,也是关系首都北京建设与发展的一个重要话题。


本书作者在对一些基本史实进行爬梳的基础上,借助一则最新发现的重要史料《梁林陈评论》,揭示梁思成等与苏联专家争论的真正分歧所在;并通过对梁思成“新北京”规划思想的渊源和现实根据、陈占祥规划思想的来源和工作经历,以及苏联专家规划思想的主要来源和实践经验的系统梳理,厘清双方规划争鸣的关键要义,进而从多个视角系统理解和认识“梁陈方案”的全貌及前因后果。


作者作为城市规划史专家,根据第一手资料所做的史料梳理,以及冷静、严谨、理性的考察和论证,保证了本书论述的客观性和科学性。



作者简介



李浩,城市规划博士(师从邹德慈院士)、清华大学博士后、北京建筑大学教授,荷兰莱顿大学访问学者;研究方向主要为中国城市规划科学技术史。已出版的学术研究成果主要有《北京城市规划(1949-1960年)》《八大重点城市规划——新中国成立初期的城市规划历史研究》、《中国规划机构70年演变:兼论国家空间规划体系》、“城·事·人”(共9辑)、《张友良日记选编——1956年城市规划工作实录》;译著有《明日之城市》《进化中的城市——城市规划与城市研究导论》《城市和区域规划》等。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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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论


第一篇 史实考辩


第一章 争论之始:若干基本史实

一、1949年来华的首批苏联市政专家团概况

二、1949年11月14日苏联专家巴兰尼克夫的报告会

三、多个版本的巴兰尼克夫报告

四、《巴兰报告》、《巴兰建议》和《梁陈建议》


第二章 真正分歧所在:以新发现的一篇由梁思成、林徽因和陈占祥合著的评论文章为中心

一、《梁林陈评论》的发现及其重要意义

二、“梁巴共识”:若干历史误会

三“、梁巴之争”?

四、真正分歧所在


第三章 1949年5月8日北平市都市计划座谈会:梁思成“新北京计划”构想的早期呈现

一、首都规划问题的出现

二、1949年5月8日召开的一次都市计划座谈会

三、梁思成“新北京计划”的早期设想

四、北平市都市计划委员会的成立及初期工作


第二篇 思想探源


第四章 梁思成“新北京计划”构想的起点:对日伪时期西郊新市区规划的批判与利用

一、北京“城外建城”之肇始

二、日伪时期制定的《北京都市计画大纲》(1938年)

三、北平西郊新街市计划

四、北平光复后的西郊新市区规划

五、梁思成对北平市西郊原新市区规划的批判与利用


第五章 梁思成首都行政区规划思想的重要源头:1929年南京《首都计画》之中央政治区规划

一、梁思成早期的规划实践探索:《天津特别市物质建设方案》

二、1929年南京《首都计画》及其中央政治区规划

三、南京《首都计画》对梁思成规划思想的影响

四、南京中央政治区规划的修订及实施情况


第六章 志同道合:陈占祥对梁思成的支持及与其的合作

一、梁思成对陈占祥的器重

二、陈占祥师从阿伯克龙比的经历及1944年的大伦敦规划

三、陈占祥与娄道信等合作的南京“首都政治区计划”(1947年)

四、南京“首都政治区计划”的后续发展

五、陈占祥对“梁陈方案”的贡献


第三篇 争论解析


第七章 1949年9月首都规划形势的重大变化

一、中共中央驻地从西郊迁至中南海

二、首都各行政机关在城区内的“见缝插针”驻扎

三、苏联市政专家来华并介入城市规划工作

四、1949年10月6日北京市委领导与苏联专家的座谈


第八章 中苏规划专家思想的首次交锋

一、1949年11月14日报告会中苏专家的讨论情况

二、梁思成等与苏联专家争论的两个主要问题:行政机关位置及房屋修建层数

三、关于首都行政机关建设的政策考量

四“梁巴之争”的实质:是规划理想与现实之争吗?


第九章 大城市内改扩建:首都规划建设的苏联经验

一、苏联“社会主义城市”理论指导下的首都莫斯科规划

二、新城建设或城内改建:莫斯科规划模式之争

三、莫斯科的道路广场规划及城市空间艺术设计

四、大城市内改扩建及新城建设:首都规划的两种不同模式


第四篇 决策审视


第十章 规划研究决策、《梁陈建议》的提出及进一步的争论

一、规划研究与决策

二、《梁陈建议》的提出及呈报

三、政府对梁陈的高度重视及梁思成的据理力争

四、进一步的争论282


第十一章 “梁陈方案”未获完全采纳之原因

一、规划技术方面

二、财政经济方面

三、社会文化方面

四、政治和外交方面

五、规划决策影响要素的分层现象

六、进一步的追问:高度集中的建设方式本身所存在的问题


第十二章 争论的终结

一、首都行政区规划的专题研究

二、梁思成和陈占祥态度的转变

三、“梁陈方案”的压缩式实现


结语


附录

附录A苏联专家巴兰尼克夫报告会记录(1949年11月14日)

附录B苏联专家巴兰尼克夫书面建议《北京市将来发展计画的问题》(1949年11月20日前后)

附录C梁思成、林徽因和陈占祥合著《对于巴兰尼克夫先生所建议的北京市将来发展计划的几个问题》(1950年2月)

附录D北平市都市计划座谈会讨论题目及发言记录(1949年5月8日)

附录E首都政治区设计原则及座谈会记录(1948年4月27日)


参考文献

索引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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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佟   譞

审校:吴   超

转载自:人文万象


©️本文版权归作者【先晓书院】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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